蜜月歸家發現小叔子住主臥,婆婆笑說擠擠更親。我轉身將新房掛中介,視頻通話給買家看房時,他們穿著睡衣倉皇躲閃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我對他投去一個輕蔑的眼神。

  他以為的溫和,不過是我不屑於計較。

  而他,卻把我的底線,當成了他得寸進尺的台階。

  張翠蘭也看到了群里的內容。

  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我的手都在哆嗦。

  「你……你……」

  她「你」了半天,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因為她知道,我抓住了她的命門。

  她可以不要臉,但她不能不在乎周圍人的眼光。

  我這一招釜底抽薪,讓她所有的道德綁架,都成了一個笑話。

  她,無可奈何。

  那一刻,我看著他們母子倆那副震驚、憤怒又無能為力的樣子,心裡湧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們不是喜歡演戲嗎?

  現在,我把舞台搭好了,請你們,繼續表演。

  輿論戰的暫時平息,換來的是家裡降到冰點的氣氛。

  我們三個人,像活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誰也不理誰。

  張翠蘭和裴勇不敢再明著挑釁,但那種無聲的怨恨,像毒藤一樣在屋子裡蔓延。

  幾天後,裴勇憋不住了。

  他這個無業游民,一向是靠裴回接濟過活的。

  如今裴回因為跟我冷戰,經濟上被我卡住,自然也沒有閒錢給他。

  他沒錢花了,就來找裴回要。

  我隔著門,聽到他們在客廳里爭吵。

  「哥,給我五百塊錢,我跟朋友約好了。」

  「沒錢,我最近手頭也緊。」

  「你怎麼可能沒錢!你是不是怕嫂子,不敢給了?」

  「你少說兩句吧!」

  爭吵聲最後不了了之。

  我沒放在心上。

  直到下午,我準備出門見一個客戶,打開衣帽間的抽屜,準備拿那個新買的名牌包時,才發現不對勁。

  抽屜里空空如也。

  那個我上個月剛買的,價值近兩萬的包,不見了。

  我的腦子裡「嗡」的一聲。

  第一個反應就是裴勇。

  家裡沒有進賊的痕跡,除了他,不會有第二個人。

  一股夾雜著噁心和憤怒的情緒,瞬間衝上了我的頭頂。

  他竟然敢偷我的東西。

  我沒有去質問,沒有去爭吵。

  我拿出手機,平靜地撥打了 110。

  「喂,警察同志嗎?我要報警,我家裡被盜了。」

  十五分鐘後,警察上門了。

  當穿著制服的民警出現在門口時,張翠蘭和裴回都驚呆了。

  「清清,你這是幹什麼?」裴回衝過來,試圖攔住我,「有什麼事我們自己解決不行嗎?為什麼要報警?」

  張翠蘭也反應過來,臉色大變。

  「警察同志,誤會,都是誤會。」她擠出笑臉,「自家人,開個玩笑呢。」

  我沒理他們,直接對民警說:「我放在次臥衣帽間抽屜里的一個棕色名牌包不見了,價值一萬八千元,我有購買憑證。」

  警察一聽涉案金額,立刻嚴肅起來,開始進屋勘察。

  當警察詢問到裴勇時,他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傻子都看得出有問題。

  張翠蘭一看瞞不住了,立刻開啟了撒潑打滾模式。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哎呀,這叫什麼事啊。」

  「自家的孩子,看嫂子的包好看,拿去背一下,怎麼就成偷了?」

  「你們警察管得也太寬了吧,連我們家裡的事都要管!」

  她企圖用「一家人」這套理論來和稀泥。

  我冷冷地看著她,然後對警察出示了手機里的購買記錄和付款憑證。

  「警察同志,我國法律規定,盜竊價值超過兩千元即可立案。」

  「我的包價值一萬八,這不是開玩笑。」

  「他是我的小叔子,不是我的兒子,沒有權利不經我同意,拿走我的私人物品。」

  「我堅持,這是盜竊。」

  我的態度堅決,證據確鑿。

  警察也不是傻子,立刻對裴勇進行了嚴肅的批評教育。

  面對穿著制服的執法人員,裴勇那點無賴氣焰徹底熄滅了。

  他嚇得臉色發白,哆哆嗦嗦地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我的包。

  「對……對不起,嫂子,我就是……就是想借去撐個場面。」

  他小聲地辯解著。

  我從他手裡拿回我的包,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警察看東西找回來了,又是家庭內部糾紛,在記錄備案後,便收隊離開了。

  警察一走,裴回積壓已久的怒火,徹底爆發了。

  他衝到我面前,雙眼赤紅,面目猙獰,那樣子,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裴清,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咆哮著。

  「你報警?你居然為了一個包報警抓自己的家人?」

  「你還有沒有心?」

  「你就非要鬧到所有人都顏面盡失,你才滿意嗎?」

  「我求你,給我們裴家,給我,留一點臉面,行不行!」

  他的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我的心上。

  但我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只覺得麻木,和無盡的悲涼。

  臉面?

  當他們一家人理直氣壯地霸占我的婚房時,他們給我留臉面了嗎?

  當裴勇偷我東西的時候,他給他自己留臉面了嗎?

  現在,他卻來指責我,做得太絕。

  我看著他這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忽然就笑了。

  心,在那一刻,徹底死了。

  我平靜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

  「裴回,從你認為你弟弟偷我東西,是我的錯開始。」

  「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中介小王很快就傳來了好消息。

  之前來看房的那對年輕夫妻,對房子非常滿意,商量過後,決定全款購買。

  這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意味著我可以迅速脫手這個泥潭。

  「不過,裴姐,」小王在電話里有些為難地說,「他們希望價格能再便宜一點,畢竟……您家裡的情況,他們也看到了。」

  我幾乎沒有猶豫。

  「可以。」我說,「再降兩萬,但要求只有一個,儘快簽約,錢款一次性付清。」

  「沒問題!」小王的聲音里充滿了喜悅。

  我們約好了第二天下午,在附近一家安靜的咖啡館,和買家夫妻見面,談合同的具體細節。

  我不知道張翠蘭是從哪裡聽到了風聲。

  或許是裴回告訴她的。

  當我第二天化好淡妝,換上得體的衣服,準備出門簽約時,她像一尊門神一樣堵在了門口。

  「你要去哪?」她陰沉著臉問。

  「去賣我的房子。」我坦然回答。

  她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她咬牙切齒地說。

  我沒有理會她的威脅,繞過她,徑直出了門。

  咖啡館裡,舒緩的音樂流淌。

  我和買家夫妻談得很順利,他們對我的爽快非常滿意,對合同條款也沒有異議。

  就在我們準備落筆簽字的那一刻,咖啡館的門被粗暴地推開。

  張翠蘭像一陣龍捲風一樣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臉不忿的裴勇。

  「不能簽!」

  張翠蘭一聲尖叫,吸引了整個咖啡館的目光。

  她衝到我們的桌前,指著我的鼻子,開始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我。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女人,心腸歹毒,不僅要把我們趕出家門,現在還想偷偷賣了房子卷錢跑路!」

  「她就是個不下蛋的雞,結了婚這麼久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種女人買的房子,晦氣!」

  她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一句比一句惡毒。

  裴勇也跟在後面幫腔:「就是,她想把我們家的錢都捲走,去找野男人!」

  買家夫妻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臉色發白,握著筆的手停在半空中,臉上滿是驚恐和退意。

  咖啡館裡的其他客人也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對著我們指指點點。

  我成了風暴的中心。

  那一刻,我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湧向了大腦,羞辱和憤怒幾乎要將我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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