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敬酒時,婆婆高聲說:你288萬嫁妝先給姑姐換車!滿座賓客靜了,丈夫低頭搓手。我放下酒杯,摸出口袋裡的銀行卡,折成兩半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他似乎有些猶豫,但在我的一再堅持和「溫情」攻勢下,最終還是答應了。

  他口中的老家,是一個偏遠的小縣城。

  但我爸動用關係查到的資料顯示,這家人是在二十年前才從更偏遠的山區搬到這個縣城的。

  而他們口中那個山區老家,早已廢棄多年。

  線索在這裡,似乎斷了。

  我不甘心,決定回自己的老家。

  那個我和真正的裴回一起長大的地方。

  我翻箱倒櫃,終於在一個舊相冊里,找到了一張已經泛黃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七八歲的小孩,一男一女,並排站著,笑得天真爛漫。

  那個女孩是我。

  而那個男孩,眉眼清秀,右邊眉尾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清晰可見。

  而現在的這個裴回,臉上光潔,什麼都沒有。

  這張照片,是鐵證。

  我媽看著照片,也想起了更多細節。

  「我想起來了,當年老裴家,就是現在的劉桂芳他們,是從外地搬來的。他們說是老裴的遠房親戚,來投靠他的。沒過多久,老裴夫妻倆就在一場車禍里去世了,就留下一個兒子。當時大家都可憐他們,也沒人多想……」

  遠房親戚?車禍?

  這一切都太巧合了。

  我心裡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根本不是什麼意外,而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和侵占!

  我將調查的重心,重新放回劉桂芳一家身上。

  既然他們貪財,那我就用錢來做誘餌。

  我兌現了「承諾」,給了裴清 88 萬,讓她去付了保時捷的首付。

  拿到錢的那一刻,裴清和劉桂芳看我的眼神,簡直像是在看一個閃閃發光的金礦。

  她們對我的防備,徹底消失了。

  我開始有意無意地在她們面前「炫富」,說我最近跟朋友做的投資項目賺了不少錢,收益率高得嚇人。

  劉桂芳和裴清果然上了鉤。

  她們旁敲側擊地向我打聽項目的情況。

  我故作神秘,說這是內部消息,不能外傳。

  越是這樣,她們越是心癢難耐。

  在一次我「喝多了」的情況下,我「不小心」說漏了嘴,告訴她們那個項目回報率高達百分之五十,而且穩賺不賠。

  同時,我假裝無意地抱怨,說小時候的事情都記不清了,連裴回眉尾那顆痣長什麼樣都忘了。

  正在數錢的劉桂芳下意識地接了一句:「什麼痣?我們家回兒臉上乾乾淨淨的,哪有什麼痣!」

  而旁邊的裴清,為了巴結我,也笑著說:「嫂子你記錯了吧?我哥從小到大就沒長過痣。倒是……倒是那個病秧子有。」

  「病秧子?」我心中一動,追問道。

  裴清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立刻捂住嘴巴,眼神慌亂地看向劉桂芳。

  劉桂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打著哈哈說:「什麼病秧子,這孩子胡說八道呢。晚晚你喝多了,快去休息吧。」

  她們越是掩飾,就越證明我猜對了。

  一定還有一個「病秧子」的存在!

  而那個病秧子,很可能就是真正的裴回!

  我根據裴清無意中透露的「病秧子」這條線索,和我爸的人脈,雙管齊下,終於找到了裴家以前在縣城住處的一個老鄰居。

  那位白髮蒼蒼的張奶奶,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但提到裴家,她還是想了起來。

  「哦,劉桂芳家啊,記得記得。他們家那個兒子,不是親生的吧?我記得他們剛搬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孩子,瘦瘦小小的,臉色蠟黃,一看就是個病秧子。後來沒多久,那孩子就不見了。劉桂芳對外人說,是送回鄉下給親戚養了,嫌他拖累。」

  送走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

  一個體弱多病的孩子,被送走,在那個年代,多半是凶多吉少。

  我感到一陣無力和絕望。

  難道我永遠也無法知道真相了嗎?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說:「我知道你在找我。」

  我心裡一驚:「你是誰?」

  「我是真正的裴回。我叫陳嶼。」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幾乎以為是幻覺。

  我們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見了面。

  坐在我對面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英俊,眉眼間透著一股飽經風霜的沉穩。

  最重要的是,他的右邊眉尾,有一顆和我照片上一模一樣的小痣。

  他從隨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同樣泛黃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孩,和我相冊里的那個,一模一樣。

  他還拿出了另一件東西——半塊溫潤的玉佩,上面刻著一個「晚」字。

  而另一半刻著「回」字的玉佩,就在我的首飾盒裡。

  「對不起,讓你受驚了。」陳嶼開口,聲音裡帶著歉意,「我應該早點來找你。只是,我需要時間收集證據,確保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告訴我,他才是真正的裴回。

  當年,他的父母遭遇車禍雙雙身亡,而那場車禍,正是劉桂芳和她的丈夫一手策劃的。

  他們侵占了他父母留下的所有財產,並將年幼體弱的他,賣給了一對山里沒有孩子的夫婦。

  他名義上的養父母對他並不好,他吃了很多苦,甚至險些喪命。

  但他一直沒有放棄,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勁,他考上了大學,走出了大山,並創辦了自己的公司。

  他一直在默默地調查當年的真相,收集劉桂芳一家的犯罪證據。

  「他們以為我早就死了。」陳嶼的眼神冰冷,充滿了恨意,「所以他們才敢這麼明目張胆地讓他們的養子冒充我,來圖謀你家的財產。」

  真相的殘酷,讓我不寒而慄。

  我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本該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卻被這群惡魔奪走了一切。

  我的同情,我的憤怒,在這一刻達到了頂點。

  「我要怎麼做?」我看著他,眼神堅定。

  陳嶼的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

  「很簡單。引蛇出洞,讓他們自食惡果。」

  一個周密的復仇計劃,在我們之間,緩緩展開。

  復仇的序幕,由我親手拉開。

  我告訴劉桂芳和裴清,我那個「高回報」的投資項目現在有一個絕佳的入手機會,但是門檻很高,至少需要五百萬的資金。

  她們一聽,眼睛都紅了。

  她們手裡根本沒有那麼多錢。

  為了湊錢,她們開始變賣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甚至把我給裴清買車的那 88 萬也要了回去,把剛到手沒幾天的保時捷退掉了。

  但這還遠遠不夠。

  於是,我「好心」地為她們指了一條明路。

  「我聽說,你們家那套老房子,最近要拆遷了,賠償款應該不少吧?你們可以用房子去做抵押貸款,等項目回款了,再把錢還上,這不就齊了?」

  劉桂芳和裴清被巨大的利益沖昏了頭腦,想都沒想就採納了我的建議。

  她們拿著房產證,從銀行貸出了一大筆錢,加上東拼西湊的積蓄,終於湊夠了五百萬。

  她們將這筆錢,興高采烈地打入了我提供的一個「投資帳戶」。

  那個帳戶,是陳嶼早就註冊好的空殼公司帳戶。

  錢一到帳,就立刻被轉移分散。

  假裴回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他多次勸說劉桂芳和裴清,說這個項目風險太高,不要把所有家當都投進去。

  但早已被貪婪蒙蔽雙眼的母女倆,根本聽不進去。

  她們罵他膽小怕事,沒出息,擋了她們的財路。

  家庭內部的矛盾,開始爆發。

  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中沒有絲毫波瀾。

  在他們一家人為了錢狗咬狗的時候,陳嶼那邊也取得了重大進展。

  他找到了當年負責處理他父母車禍案的交警,也找到了一些當年的老鄰居作為人證。

  所有的證據鏈,都指向了一個結論——那場車禍,是人為的。

  劉桂芳的丈夫,也就是假裴回的養父,是罪魁禍首。

  而他,已經在幾年前因為酗酒出事,死了。

  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將劉桂芳這個主謀,送進地獄。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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