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13口人自駕游,女兒第5次對我說:媽,後備箱滿了你別去了,我笑了,轉身買了去巴黎的機票,清空了銀行卡

2025-12-16     武巧輝     反饋

  錄音播放完畢。

  整個法庭,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利劍一樣,射向被告席上的周啟明。

  法官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鄙夷和不齒。

  他自己的律師,看著他,絕望地搖了搖頭。

  這份錄音,不僅是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的鐵證,更是對他剛剛那番「深情悔過」人設的致命一擊。

  它把他虛偽的面具,在眾目睽睽之下,撕得粉碎,連一片遮羞布都沒剩下。

  周啟明癱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汗如雨下。

  他知道,他完了。

  這場官司,他輸得體無完膚。

  法庭的判決很快下來了。

  結果毫無懸念。

  周啟明名下公司的資產,經審計後,認定其中一半屬於夫妻共同財產,需要進行分割。

  而他母親那個秘密帳戶里,所有通過非法手段轉移的資產,也被全部追回,納入分割範圍。

  我拿到了一筆遠超我預期的巨額財產。

  而周啟明,則在一夜之間,從一個事業小成的老闆,變成了一個負債纍纍的窮光蛋。

  公司破產清算,房子被法院拍賣,車子也被抵了債。

  他和他那「團結和睦」的一大家子人,在我拿到判決書的那一刻,也開始了他們盛大的「樹倒猢猻散」表演。

  我婆婆得知自己那個秘密帳戶里的「養老錢」要被分走一半給我這個「外人」,當場就在家裡撒潑打滾,指著周啟明的鼻子罵他是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他哥他嫂,因為之前周啟明找他們借錢被拒,早就心存芥蒂。現在看他徹底倒台,更是避之不及,生怕他上門來打秋風。

  而他最疼愛的妹妹周莉,則在家族群里,公開撕破了臉。

  「都怪你!周啟明!要不是你當初非要娶江染那個喪門星,我們家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就是我們家的罪人!」

  被逼到絕境的周啟明,也終於不再偽裝他的「好哥哥」形象,在群里和周莉對罵了起來。

  「周莉你還有臉說我?這些年我給了你多少好處?你那輛車是誰買的?你老公的工作是誰找的?你兒子的學區房我添了多少錢?你就是個喂不熟的白眼狼!」

  他把過去幾年自己對家人的所有「付出」,一件件,一樁樁,全都抖了出來。

  這個曾經標榜「親情至上」的家族,為了錢,為了推卸責任,徹底反目成仇。

  他們互相指責,互相咒罵,把最惡毒的詞語都用在了彼此身上。

  曾經出發時「浩浩蕩蕩」的十三口人,如今,作鳥獸散,老死不相往來。

  周啟明,眾叛親離,無家可歸。

  他被他母親趕出了家門,只能在城中村租了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一個深夜,他用一個陌生的號碼,給我發來了一條簡訊。

  「江染,你贏了,你把所有東西都毀了,你滿意了?」

  我早已設置了簡訊攔截。

  這條充滿了不甘和怨恨的簡訊,和成百上千條垃圾信息一起,靜靜地躺在攔截信箱裡,我甚至連點開的慾望都沒有。

  滿意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終於自由了。

  我看著手機螢幕上,律師發來的「塵埃落定」四個字,平靜地關掉了手機。

  窗外,巴黎的夜色溫柔。

  過去的一切,於我而言,都已是過眼雲煙。

  一年後,我回國了。

  我用分到的財產,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開了一家藝術品工作室。

  我做我喜歡的事情,和有趣的人打交道,事業搞得有聲有色。

  我找回了那個在婚姻里丟失了十年的自己。

  我剪了利落的短髮,學會了品酒,定期去健身房,整個人的狀態容光煥發,和一年前那個在廚房裡滿身油煙味的憔悴主婦,判若兩人。

  我以為,我再也不會和周啟明有任何交集。

  直到那天下午,他出現在我工作室的樓下。

  他比法庭上見到時,更加枯槁、頹敗。

  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廉價T恤,頭髮油膩地貼在頭皮上,眼窩深陷,眼神渾濁。

  歲月和落魄,在他身上刻下了最無情的痕跡。

  他攔住我的去路,雙眼通紅地看著我,聲音嘶啞。

  「阿染……」

  他叫著我曾經的小名,試圖喚起一絲溫情。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氣大得驚人。

  「阿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復婚好不好?我發誓,我以後一定好好對你,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開始細數我的好,說自己過去是豬油蒙了心,說沒有我的日子,他才知道什麼是地獄。

  他說他現在一無所有,親人反目,朋友遠離,他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只有我是真心對他好的那個人。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我看著他,就像在看一個不認識的、在街邊乞討的可憐人。

  我平靜地抽出我的手。

  「周先生,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這句「周先生」,徹底擊潰了他最後的防線。

  他試圖再次拉我的手,被我身邊的助理禮貌而堅定地攔住了。

  下一秒,他做出了一個讓我都始料未及的舉動。

  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就在人來人往的寫字樓大堂里,當著所有人的面,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求一個女人原諒。

  「阿染,我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不能沒有你!我知道錯了!」

  周圍的人都停下了腳步,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我沒有一絲動容。

  我只覺得可悲,又可笑。

  尊嚴,是他自己扔掉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我繞過他,甚至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徑直走向電梯。

  身後,是他的哭喊聲,和周圍人同情又鄙夷的目光。

  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我的世界裡,再也沒有他的位置。

  這一年裡,我沒有主動聯繫過女兒周悅。

  我知道,有些事情,需要她自己去看,自己去想,自己去經歷。

  在她主動來工作室找我之前,我從我父母那裡,零星地聽到了一些她的消息。

  周啟明破產後,婆婆把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周悅身上。

  她不再是那個被奶奶捧在手心裡的「乖孫女」,而成了一個需要花錢的「拖油瓶」。

  周悅被安排去小姑周莉家住了一段時間,日子過得更加不堪。

  她被當成免費的保姆,要洗全家人的衣服,做飯,打掃衛生。

  她親耳聽到,曾經最疼她的姑姑,在電話里跟朋友抱怨:「那個拖油瓶什麼時候才能走啊,在我家白吃白喝,煩死了。」

  她也親耳聽到,她的親奶奶,對鄰居說,周悅就是個「賠錢貨」,還不如早點找個人家嫁出去,換一筆彩禮回來給孫子買房。

  那些曾經把她當成小公主一樣寵愛的親人,在失去利益的濾鏡後,露出了最真實、最醜陋的嘴臉。

  她終於明白,過去那些人對她的好,不是因為她可愛,而是因為她爸爸有錢,因為我這個媽媽在背後默默地為這個家付出。

  當這一切都消失後,她什麼都不是。

  她來找我的那天,是一個周末的下午。

  她穿著簡單的白T恤和牛仔褲,比一年前成熟了很多,眼神里沒有了過去的驕縱和無知,多了幾分怯生生的複雜。

  她給我帶了一杯我最喜歡的燕麥拿鐵,熱的,沒加糖。

  她還記得我的口味。

  她在我的工作室里,侷促地坐了很久,我們誰都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她打破了沉默。

  「媽,」她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對不起。」

  就這三個字,讓我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她告訴我,她這一年來的所有經歷。

  她哭著說:「媽,我以前真是太蠢了,被他們騙了那麼多年。我才知道,你受了多少委屈。我才知道,你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她擦了擦眼淚,小心翼翼地看著我,用一種近乎祈求的語氣問:

  「媽……我……我還能做你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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