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出嫁沒請我,我妙出國旅遊,婚禮當天她全家急瘋了完整後續

2025-12-16     燕晶伊     反饋

「就是她,我的堂姐,陳曦。」

「所有相關的證據,包括聊天記錄和通話錄音,我稍後會一併提交給警方。」

「希望酒店方面,能夠全力配合警方調查,追究盜用者的法律責任。」

我的話音落下,整個大堂死一般的寂靜。

大伯、大伯母,還有陳曦,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像是瞬間被凍結的慢鏡頭。

從欣喜若狂,到錯愕,到難以置信,最後,化為一片死灰。

劉經理最先反應過來,他看著面如土色的陳曦,立刻公事公辦地說:「好的,陳念女士!我們酒店一定會全力配合,追究到底!」

高俊的父母,臉色鐵青。

高母指著陳曦,氣得渾身發抖。

「你……你這個騙子!」

大伯如遭雷擊,他猛地衝過來,想要搶我的手機。

「陳念!你這個畜生!你耍我們!」

我後退一步,避開了他。

我看著他那張因為憤怒和絕望而扭曲的臉,平靜地迎上他的目光。

「大伯,我只是,拿回屬於我們家的東西。」

「順便,教教你們,做人最基本的道理。」

「不是你的,永遠不要搶。」

說完,我不再看他們。

我收好手機,轉身,向著酒店大門走去。

身後,傳來了陳曦崩潰的尖叫,大伯母的哭喊,和高家的怒罵。

一場好戲,終於落幕。

而另一場審判,才剛剛開始。

07

我走出酒店,外面的陽光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身後的喧囂被厚重的玻璃門隔絕,但我能想像得到裡面的混亂場面。

高家徹底爆發了。

他們不是傻子,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陳曦一家是什麼貨色,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臉面丟盡,兒子差點娶了個騙子,這口氣他們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

他們當場就表示,這婚,必須退!

不僅要退,還要陳曦家賠償所有的損失,否則法庭上見。

大伯一家,從希望的頂峰,瞬間墜入了絕望的深淵。

我爸媽在機場出口等我。

看到我,我媽立刻上前抱住我,眼淚又流了下來。

「念念,你沒事吧?他們沒為難你吧?」

我拍拍她的背:「媽,我沒事。都解決了。」

我爸站在一旁,看著我,眼神里有心疼,但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驕傲和欣慰。

「走,我們回家。」他接過我的行李箱,聲音沉穩。

家。

這個字,在今天,顯得格外溫暖。

我們沒有再回那個充滿壓抑回憶的舊房子,而是直接去了我用積蓄新買的一套小公寓。

雖然不大,但窗明几淨,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接下來的幾天,大伯一家的「戰況」,通過各種親戚的渠道,源源不斷地傳到我們這裡。

高家請了律師,一紙訴狀直接遞到了法院,告陳曦騙婚和商業詐騙。

大伯想去找高家求情,連門都進不去。

酒店方面也報了警,提供了所有陳曦冒用我身份簽下的文件。

陳曦徹底慌了。

她被幾方逼得走投無路,精神幾近崩潰。

在一個下午,她和她父母在家裡爆發了有史以來最激烈的一次爭吵。

鄰居說,裡面的東西砸得噼里啪啦響,吵罵聲整棟樓都聽得見。

就在這場爭吵中,一個更驚人的 ** ,被口不擇言的陳曦自己抖了出來。

「你們逼我!你們都逼我!」

「這婚不能退!我懷了孩子!我懷了高俊的孩子!」

大伯母一聽,又驚又喜,以為抓到了最後的救命稻草,拉著她就要去高家對質。

結果陳曦崩潰大哭,說出了一句讓大伯和大伯母當場石化的話。

「孩子不是高俊的!」

原來,陳曦在和高俊交往的同時,還和另一個更有錢的富二代糾纏不清。

她本想利用高俊當個接盤俠,等結了婚,生下孩子,再想辦法離婚,從高家撈一筆錢。

一石二鳥,如意算盤打得噼啪響。

結果,婚禮上的債務風波,像推倒了第一張多米諾骨牌,讓她所有的計劃,所有的謊言,全部暴露在了陽光下。

大伯氣得渾身發抖,他戎馬半生,自認是個體面人,沒想到養出這麼一個不知廉恥、敗壞門風的女兒。

盛怒之下,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陳曦的臉上。

「你這個孽障!我們陳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這一巴掌,徹底打碎了陳曦最後的心理防線。

也打碎了這個家庭內部,最後一點虛假的溫情。

他們開始互相指責,互相推諉。

大伯罵大伯母教女無方。

大伯母哭喊著說都是因為大伯死要面子,才把女兒逼成這樣。

陳曦則尖叫著說,她有今天,全都是她父母的錯,是他們的虛榮和貪婪,才讓她走上了這條路。

一場狗咬狗的大戲,在家中慘烈上演。

我從表姨發來的語音里聽著這些轉述,內心平靜如水。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他們一家,如今的下場,不過是自食惡果。

08

接二連三的 ** ,讓奶奶的身體徹底垮了。

她高血壓犯了,直接暈倒在家,被送進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老太太面如金紙,看起來蒼老了十歲。

但即使到了這個時候,她心心念念的,還是她那個「長子」一家。

她給我爸打電話,聲音虛弱,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老二,你快拿點錢過來,給你大哥。」

「曦曦現在這個樣子,外面還欠著一屁股債,你這個當叔叔的,能眼睜睜看著不管嗎?」

我爸拿著手機,沉默了很久。

幾十年的積威,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我從他手裡拿過手機。

「奶奶,我們家沒錢。」

「你胡說!」奶奶的聲音立刻尖利起來,「你們不是剛拿到一套房子嗎!把房子賣了,就有錢了!」

我簡直要被她這強盜邏輯氣笑了。

「奶奶,那房子是我爸的,憑什麼賣了給你大兒子還債?」

「就憑他是我兒子!是你大哥!」奶奶在電話那頭開始喘粗氣,「我告訴你陳念,今天你們要是不管,我就……我就不活了!」

又是這一套。

以死相逼。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有必要讓她徹底死心。

「奶奶,你是不是覺得,我爸是你親兒子,就必須無條件為你那個抱養來的大兒子付出一切?」

電話那頭,呼吸聲猛地一滯。

我爸也震驚地看著我,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奶奶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真正的恐慌。

「我胡說?」我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年你生完我爸之後傷了身子,再也無法生育。為了在陳家爭口氣,你和我爺爺就從外面抱養了一個孩子,就是我大伯陳建軍。」

「這件事,你瞞了所有人,但你瞞不過醫院的檔案,也瞞不過當年知情的老鄰居。」

「你之所以偏袒他一輩子,不就是因為當年抱養他的時候,你對他的親生父母發過毒誓,會待他如己出,讓他繼承陳家的一切嗎?」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把我爸當成一個外人,把我們家當成給你養子輸血的工具!」

「奶奶,你真是,太自私了。」

我的話,像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剖開了這個家族最深處、最不堪的秘密。

電話那頭,是長久的死寂。

然後,傳來了奶奶壓抑不住的、崩潰的號啕大哭。

我掛斷了電話。

我爸僵硬地坐在沙發上,像一尊雕塑。

他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幾十年來建立的信仰和孝道,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他以為的血脈親情,他以為的母親的偏愛,原來從頭到腳,都是一個精心編織的謊言。

他孝順了一輩子的母親,偏愛了一輩子的哥哥,到頭來,沒有一個跟他有真正的血緣關係。

這個世界上,最荒誕的事情,莫過於此。

許久之後,他抬起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我。

「念念,是真的嗎?」

我點了點頭。

他閉上眼,兩行渾濁的淚,從蒼老的眼角滑落。

09

知道 ** 的那一刻,我爸整個人都垮了。

但他重新站起來的速度,比我想像的要快得多。

哀莫大於心死。

當所有的親情和孝道都變成一個笑話,他也便再沒有任何顧慮和枷鎖。

他不再去醫院看望奶奶,也不再接大伯一家的任何電話。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著那份房產歸還協議,找到了律師。

他不僅要拿回那套本就屬於他的房子,還要按照法律程序,追討大伯一家這二十年來,霸占房產所應該支付的全部租金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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