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轉走我181萬幫小姑子還錢,我18年沒和她聯繫,直到那天她發來消息:我轉你300塊,你知足點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她們成了無恥、惡毒和謊言的代名詞。

  再也沒有一個親戚肯接她們的電話,更別說借錢給她們了。

  與此同時,陳建軍在我的鼓勵和一點小小的幫助下,辦好了所有離職手續,買了一張去往南方城市的單程票。

  他決定徹底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臨走前,他將自己名下僅剩的一套婚前留下的小公寓賣掉了。

  那套房子,是他親生父母留給他最後的遺產。

  幾天後,我的帳戶里收到了一筆匿名的轉帳,金額正是那套房子的售價。

  附言只有一句話:「這是遲到十八年的懺悔。」

  我看著那串數字,心裡沒有太大的波瀾。

  我沒有將錢退回。

  我將這筆錢,連同我自己的一部分積蓄,湊成了一個整數,以陳建軍養父母的名義,捐贈給了山區的一個助學基金會。

  我把捐贈證書的照片,匿名發給了陳建軍的手機。

  並且附上了一句話:「你的父母,會為你今天的選擇感到驕傲。」

  幾分鐘後,我收到了他的回覆,只有一個字。

  「謝。」

  我仿佛能看到,在遙遠城市的某個車站,一個中年男人,對著手機螢幕,泣不成聲,終於獲得了靈魂的解脫。

  做完這一切,我感覺壓在心頭最後一塊沉重的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那晚,我和顧遠在家裡吃飯。

  我破天荒地開了一瓶紅酒。

  「都結束了。」我對他說。

  顧遠握住我的手,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看著我。

  他的眼神,比任何語言都更能給我安慰和力量。

  「謝謝你。」我看著他,由衷地說道。

  「傻瓜。」他把我攬進懷裡,「我告訴過你,你值得這世間所有的美好。」

  溫暖的懷抱,溫柔的話語,讓我緊繃了太久的神經,終於徹底放鬆下來。

  十八年來的委屈、痛苦、掙扎,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從我眼角滑落。

  這不是痛苦的淚,而是釋然的淚。

  我第一次,主動在他面前,哭得像個孩子。

  我終於可以,和那個背負著仇恨、在黑暗中獨自前行了十八年的林晚,說再見了。

  被整個家族拋棄,生活陷入絕境的陳思思,並沒有選擇腳踏實地地去工作。

  她想起了自己身邊還有一個一直苦苦追求她,被她當成備胎的富二代,王浩。

  她把自己打扮得楚楚可憐,化了一個我見猶憐的病弱妝,找到了王浩。

  她聲淚俱下地向王浩哭訴了自己的「悲慘遭遇」,把自己塑造成一個被惡毒前嫂子迫害的無辜小白花。

  王浩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表面上心疼不已,當即表示要為她出頭,並將她安置在了自己名下的一套高級公寓里。

  陳思思以為自己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又開始做起了嫁入豪門、東山再起的美夢。

  她心安理得地住進了公寓,刷著王浩給她的信用卡,重新過上了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她不知道的是,王浩的公司,正好是我服務的重要客戶之一。

  關於她家的那些破事,王浩早就從我這裡,聽到了最真實、最完整的版本。

  他之所以這麼做,不過是想看一場好戲。

  一個星期後,在一個高端的商業酒會上,王浩故意帶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陳思思一同出席。

  而我和顧遠,作為特邀嘉賓,也恰好在場。

  當陳思思看到我挽著顧遠,與酒會主人談笑風生,眾星捧月般地站在人群中央時,她的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而我,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酒過三巡,王浩摟著陳思思,走到了幾個朋友面前,故意大聲說道: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陳小姐,可了不得。」

  「她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前嫂子,白手起家,現在是金融圈的大拿。」

  「不過呢,我們陳小姐說,她前嫂子是個撈女,心腸歹毒,把她們一家都害慘了。」

  王浩的幾個朋友都是人精,立刻看出了其中的門道,紛紛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哦?還有這種事?」

  陳思思聽著王浩的話,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她以為王浩是在為她撐腰。

  然而,王浩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

  「更有意思的是,」王浩捏著陳思思的下巴,語氣充滿了戲謔,「我們陳小姐,拿著前嫂子父母的賠命錢起了家,過了十幾年好日子,現在破產了,就跑來跟我哭訴,說前嫂子害她。」

  「你們說,這事兒,是不是特別好笑?」

  周圍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陳思思的笑容僵在臉上,血色瞬間褪盡。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王浩,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這些說出來。

  「王浩……你……」

  「我什麼?」王浩鬆開她,像甩開什麼垃圾一樣,後退了一步,「你不會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這種蠢鈍如豬、又惡毒無比的女人吧?」

  「我不過是想近距離看看,一個人的臉皮,到底能厚到什麼程度。」

  「現在看完了,你可以滾了。」

  周圍的嘲笑聲、鄙夷的目光,像無數根針,扎在陳思思的身上。

  她被當眾羞辱,無地自容,精神在這一刻幾近崩潰,尖叫一聲,捂著臉,狼狽地逃離了酒會。

  我端著香檳,冷眼旁觀了這齣鬧劇的全過程。

  顧遠走到我身邊,輕聲問:「解氣嗎?」

  我搖了搖頭,抿了一口香檳,看著陳思思消失的方向,淡淡地說道:

  「對她,我早就沒有情緒了。」

  「有些人,永遠學不會靠自己站起來,總想著走捷徑。」

  「她的結局,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張桂芬徹底垮了。

  她因為羞憤和債務壓力,急火攻心,中風了。

  半身不遂,口眼歪斜,被送進了醫院。

  醫院每天都在催繳高昂的治療費用,身無分文的陳思思,被逼得走投無路。

  她想起了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親生父親。

  她打聽到生父的住址,找上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面容和善的中年婦女,她生父的現任妻子。

  她的生父,只是一個普通的退休工人,和新組建的家庭過著平靜但不富裕的生活。

  當陳思思說明來意,表明身份,並且開口就要一大筆錢去給張桂芬治病時,那個女人的臉當場就變了。

  「哪裡來的野種!一上門就要錢!你當我們家是開銀行的嗎!」

  一場激烈的爭吵和打鬥,在狹小的居民樓里爆發。

  最後,在鄰居的勸說和生父的哀求下,那個女人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千塊錢,像打發乞丐一樣扔給了陳思思。

  「拿著錢趕緊滾!以後別再讓我們看見你!」

  陳思思拿著那幾千塊微薄的鈔票,看著躺在病床上,大小便失禁,連話都說不清楚的母親,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絕望。

  她曾經擁有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

  而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晚,此刻卻過著光鮮亮麗的生活,擁有著完美的愛人。

  憑什麼?

  憑什麼她要這麼慘,而林晚卻能那麼幸福?

  嫉妒和怨恨,像毒藤一樣,瞬間爬滿了她的心臟。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海里滋生。

  我不好過,林晚也別想好過!

  她要去毀了林晚!

  當天深夜,她買了一大桶紅色的油漆,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我住的小區樓下。

  她要將這桶油漆,潑在林晚那扇昂貴的大門上,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林晚的「報應」。

  她幻想著我看到油漆時驚恐憤怒的表情,臉上露出了病態的快意。

  然而,她剛走到我那棟樓的樓下,還沒來得及靠近單元門,兩道刺眼的手電筒光就照在了她的臉上。

  幾個早已等候在此的保安和兩名警察,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將她團團圍住。

  「陳思思是吧?我們等你很久了。」

  陳思思腿一軟,手裡的油漆桶「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紅色的油漆流了一地,像刺眼的鮮血。

武巧輝 • 65K次觀看
燕晶伊 • 80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38K次觀看
燕晶伊 • 27K次觀看
燕晶伊 • 44K次觀看
燕晶伊 • 35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
燕晶伊 • 32K次觀看
燕晶伊 • 41K次觀看
燕晶伊 • 46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73K次觀看
燕晶伊 • 24K次觀看
燕晶伊 • 21K次觀看
燕晶伊 • 27K次觀看
燕晶伊 • 23K次觀看
燕晶伊 • 59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7K次觀看
燕晶伊 • 40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