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看上了一套500萬的大平層,岳父讓我全款給小姨子買下,我直接撥通了妻子的電話:媳婦,爸說讓你給他轉800萬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我的聲音很冷靜,邏輯清晰,條理分明。

  我試圖用成年人的理智,來和這群被貪婪沖昏頭腦的人對話。

  然而,我錯了。

  理智,在他們那裡一文不值。

  岳父蘇大強聽完我的分析,非但沒有一點理解,反而更加暴躁。

  他一巴掌拍在白板上,震得白板筆都掉了。

  「我不管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帳!你們生活質量差點怎麼了?少吃一頓,少買件衣服能死嗎?現在是蕊蕊的終身幸福最重要!」

  這句話,像一把帶了毒的刀,精準地刺進了我的心臟。

  那一瞬間,我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裡某種東西碎裂的聲音。

  是這些年來,我對這段婚姻,對這個家庭,僅存的一點點溫情和幻想。

  徹底碎了。

  我看著他,忽然笑了。

  我轉身,拿起玄關柜上的手機,當著所有人的面,按下了停止鍵。

  然後,我點擊了播放。

  「你們生活質量差點怎麼了?少吃一頓,少買件衣服能死嗎?現在是蕊蕊的終身幸福最重要!」

  岳父自己那理直氣壯的嘶吼聲,在客廳里迴蕩,顯得格外諷刺。

  全場雅雀無聲。

  岳父岳母和小姨子的臉色,瞬間變得五彩紛呈。

  我轉頭,目光直直地射向蘇晴,那個還在試圖和稀泥的我的妻子。

  我舉著手機,一字一句地問她。

  「這就是你說的,『一家人』?」

  蘇晴的臉,剎那間血色盡失,白得像一張紙。

  她看著我,嘴唇哆嗦著,眼神里充滿了震驚和羞恥。

  她大概從未想過,一向溫和忍讓的我,會用這樣一種冷靜而殘酷的方式,撕開這層虛偽的溫情面紗。

  無地自容。

  這四個字,就是她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客廳里的氣氛,凝固到了冰點。

  蘇大強一家三口,像是被集體施了定身術,僵在原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林默!你……你太過分了!你怎麼能錄音!你這是在算計我們!」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岳母,她尖叫著,用手指著我,仿佛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蘇晴也回過神來,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失望和控訴。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讓我的家人這麼難堪?」

  她的聲音都在發抖。

  我的家人。

  又是這四個字。

  我看著她,只覺得心臟一寸寸地變冷。

  「蘇晴,你到現在還覺得,是我讓他們難堪?」

  我反問她,聲音裡帶著我自己都驚訝的疲憊。

  「真正讓我難堪的,難道不是你嗎?在我被你的家人逼宮的時候,你這個做妻子的,在哪裡?」

  「我……我不是在勸了嗎……」

  「你那叫勸嗎?你那叫和稀泥!你讓我服軟,讓我道歉,讓我滿足他們無理的要求!蘇晴,你摸著你的良心問問自己,從頭到尾,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顆石子,砸在她搖搖欲墜的心理防線上。

  「我問你,這個家,到底誰才是你最親的人?」

  這個問題,我問得很慢,很清晰。

  蘇-晴被我問得節節敗退,淚流滿面,卻一個字都答不上來。

  爭吵,戛然而止。

  因為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那一晚,我把他們一家人「請」出了我的房子。

  沒有再多說一句廢話。

  我和蘇晴的冷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我們睡在同一個屋檐下,卻形同陌路。

  她不再質問我,而是用一種無聲的冷暴力對抗我。

  我也不再試圖溝通。

  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已經不是溝通能解決的了。

  在一次劇烈的爭吵中,我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最近幾個月,蘇晴總以各種理由找我要錢。

  閨蜜結婚,隨份子,三千。

  同事生孩子,買禮物,兩千。

  公司團建,要交費,一千。

  數額都不大,又都是些合情合理的理由,我當時並未多想,每次都很爽快地轉給了她。

  可現在回想起來,這些瑣碎的藉口,似乎過於頻繁了。

  一個可怕的疑竇,在我心底瘋狂滋長。

  那天深夜,蘇晴已經睡熟。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內心天人交戰。

  我知道偷看伴侶的手機不對。

  可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我,那裡藏著我必須知道的答案。

  最終,理智屈服於直覺。

  我拿起了她的手機。

  密碼是她的生日,試了一下,就解開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手指甚至有些顫抖。

  我直接點開了她的微信,進入支付頁面,查看轉帳記錄。

  螢幕的光,照亮了我越來越沉的臉。

  轉帳記錄一條條地往上翻。

  觸目驚心。

  「轉帳給『我愛我家』 - 5000 元」

  「轉帳給『我愛我家』 - 8000 元」

  「轉帳給『老爸』 - 3000 元」

  「轉帳給『老媽』 - 10000 元」

  ……

  幾乎每個月,都有一筆或幾筆轉帳。

  接收人,不是她爸,就是她媽,還有一個備註為「我愛我家」的群。

  少則三五千,多則上萬。

  我快速地將這些記錄截圖,發送到我自己的手機上,然後用計算器飛快地累加。

  近三年來,她以這種方式,偷偷轉移給娘家的錢,累計金額高達……三十四萬七千元。

  三十四萬!

  我拿著手機,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

  憤怒,震驚,還有一種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徹骨寒意,瞬間將我吞噬。

  這些錢,她從未向我提起過一個字。

  我們的家,所有的開銷都壓在我一個人身上。

  她的工資,我從不過問,以為她自己存著,作為我們小家庭的備用金。

  原來,我以為的「我們的小家」,只是她用來哺育她原生家庭的血庫。

  而我,就是那個源源不斷提供血液的供血者。

  我再也無法冷靜。

  我衝進臥室,一把推醒了蘇晴。

  「這是什麼?」

  我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她面前,螢幕上正顯示著那些刺眼的轉帳記錄。

  蘇晴睡眼惺忪地坐起來,當她看清手機上的內容時,臉色瞬間煞白。

  「你……你看我手機了?」

  她第一反應不是解釋,而是指責。

  「回答我!這是什麼!」

  我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低聲咆哮。

  她被我的樣子嚇到了,身體縮了一下,開始支支吾吾地狡辯。

  「就是……就是偶爾孝敬一下我爸媽,他們不容易……」

  「孝敬?」我氣笑了,「一個月一萬的孝敬?蘇晴,你當我傻嗎?這三年,三十多萬!你管這叫『偶爾孝敬』?」

  眼看瞞不住了,她終於放棄了狡辯,開始掉眼淚。

  「我是……我是借給家裡的,他們說以後會還的……」

  「還?」

  我冷笑一聲,笑聲里充滿了絕望。

  「蘇晴,你騙鬼呢?」

  信任的基石,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我家裡困難,我弟弟不上進,我能有什麼辦法?我是他姐啊!」

  蘇晴的哭聲,從一開始的啜泣,變成了嚎啕大哭。

  她坐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仿佛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她一遍遍地哭訴著她原生家庭的不易,她作為長姐的責任,她內心的掙扎和痛苦。

  每一句話,都像是在對我進行道德審判。

  仿佛我如果不原諒她,就是冷血,就是無情。

  我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她在那裡表演。

  內心沒有一點波瀾,只剩下麻木。

  哭聲,是最廉價的武器。

  在確鑿的證據面前,它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許久,她哭累了,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她從被子裡探出頭,一雙哭得紅腫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老公,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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