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帶她閨蜜住進我家,準備吃飯時,她竟指著我的鼻子大罵軟飯男!我反手扇她臉上:給你臉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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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脆的巴掌聲,像一把鋒利的剪刀,瞬間剪斷了餐廳里所有嘈雜的聲響。

  空氣凝固了。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凍結,只剩下抽油煙機還在徒勞地嗡嗡作響。

  小姨子林月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手裡的筷子「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我老婆林雪的血色從臉上瞬間褪盡,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那雙漂亮的眼睛裡全是驚恐。

  而被我扇了一巴掌的女人,張琪,那張原本塗抹著精緻妝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高高腫起。

  一個清晰的五指印,如同一個恥辱的烙印,刻在了她白皙的皮膚上。

  她似乎被打懵了,捂著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我,瞳孔里滿是震驚和屈辱。

  死寂只持續了三秒。

  「啊——」

  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從張琪的喉嚨里爆發出來。

  她像一頭髮了瘋的野獸,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來,面目猙獰地朝我撲過來。

  「你敢打我?你這個廢物!吃軟飯的窩囊廢!你居然敢動手打我!」

  她的指甲閃著寒光,直直地抓向我的臉。

  我側身一步,輕易地躲開了。

  她撲了個空,因為慣性差點摔倒,樣子狼狽不堪。

  「陳默!你瘋了!」

  小姨子林月終於反應過來,尖叫著衝過去扶住她搖搖欲墜的閨蜜。

  她回過頭,一雙眼睛瞪得滾圓,布滿了紅血絲,像看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看著我。

  「姐夫!你怎麼能打女人!琪琪她只是開個玩笑,你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開個玩笑?

  我心底冷笑一聲。

  指著一個男人的鼻子,罵他是吃軟飯的廢物,這叫開玩笑?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開個玩笑,說她是個上趕著來別人家討飯的乞丐?

  「陳默,你快……快給張琪道個歉。」

  老婆林雪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快步走到我身邊,用力拉住我的胳膊,聲音都在發顫。

  她的手心冰涼,全是冷汗。

  「她是你妹妹的同學,是客人啊,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我能感覺到林雪的身體在微微發抖,她在害怕。

  我垂下眼,看著她蒼白的小臉,心底那股被壓抑了三年的火氣,忽然就竄了起來。

  三年來,為了她,為了我們這個家,我收起了所有的鋒芒,甘願洗手作羹湯。

  我以為我們的生活會像這溫熱的飯菜一樣,平淡卻安穩。

  可總有人想把這桌子掀了。

  「道歉?」

  我輕輕掙開林雪的手,目光越過她,落在那個還在撒潑的女人身上。

  「我家的大米,不是給沒教養的狗吃的。」

  我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

  「現在,立刻,從我家滾出去。」

  我的聲音不大,但餐廳里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張琪的哭嚎聲戛然而止,她大概沒想到,我這個「軟飯男」竟然敢這麼強硬。

  「你……你讓我滾?」

  她指著自己的鼻子,氣得渾身發抖。

  「好,好得很!陳默,你給我等著!」

  她猛地從包里掏出手機,手指顫抖著似乎要撥號。

  「我要報警!我要告你故意傷害!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你坐牢!」

  「還有你!」她又把矛頭指向林雪,「你看看你找的什麼男人!一個會打女人的暴力狂!林雪,你真是瞎了眼!」

  林月也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邊安慰著張琪,一邊用哭腔對我吼道:「姐夫,你太過分了!琪琪失戀了心情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著她點嗎?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個沒本事的家暴男!」

  說完,她也掏出手機,哭哭啼奇地撥通了電話。

  「媽!你快來啊!姐夫他瘋了!他把我的同學給打了!嗚嗚嗚……他還要把我們都趕出去……」

  她添油加醋地把所有罪名都安在了我的頭上,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無辜又可憐的受害者。

  我冷眼看著她們的表演,內心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沒有憤怒,沒有激動,甚至連一點波瀾都沒有。

  就像在看一場蹩腳又滑稽的鬧劇。

  這些年來,這種輕視和鄙夷,我早已習慣。

  只是沒想到,今天會被一個外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當著我妻子的面,撕開那層偽裝的溫情。

  餐桌上,我精心準備了一下午的糖醋排骨、清蒸鱸魚、麻婆豆腐……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每一道菜都是林雪和林月愛吃的。

  可現在,沒有人再看它們一眼。

  那香氣仿佛也變成了對我的嘲諷。

  「陳默……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林雪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緊緊抓著我的衣角,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媽和爸馬上就來了,你先服個軟,別把事情鬧大……我們還要過日子的啊。」

  她夾在中間,一邊是咄咄逼人的親戚和閨蜜,一邊是寸步不讓的丈夫。

  她的臉上寫滿了為難、痛苦和哀求。

  看著她這副左右為難、快要被逼哭的樣子,我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

  一股尖銳的疼痛,伴隨著一股深切的疲憊,從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

  三年的婚姻,我自問對她無微不至,對這個家傾盡所有。

  可到頭來,在她的家人和我之間,她永遠是那個試圖和稀泥,讓我退讓的那一個。

  我以為我能習慣。

  我以為只要我退得夠多,就能換來安寧。

  但今天我才發現,我的退讓,在別人眼裡,只是軟弱可欺的證明。

  我的婚姻,我用退讓和忍耐維持的所謂平靜,原來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一點裂痕,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我堅守了三年的信念上。

  門鈴被按得震天響,幾乎要把整個防盜門拆了。

  岳母那標誌性的大嗓門,隔著門板就傳了進來。

  「開門!陳默你個小王八蛋!給我開門!」

  林雪嚇得一個哆嗦,趕緊跑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岳父岳母就跟兩陣旋風似的颳了進來。

  岳母王秀芬一馬當先,她那雙精明的眼睛在客廳里掃了一圈,立刻就鎖定了目標。

  她看都沒看還在抽泣的張琪和林月,徑直衝到我面前,一根手指幾乎要戳到我的鼻子上。

  「陳默!你長本事了啊!敢在我女兒家裡打人了?誰給你的膽子!你吃我們家的,喝我們家的,現在還敢動手打我女兒的同學!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林家沒人了!」

  她的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媽,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林雪急忙想上來解圍。

  「你給我閉嘴!沒用的東西!」岳母一把推開林雪,那力道讓她踉蹌了一下。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男人靠不住!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吧?把狼引到家裡來了!」

  岳父林建國背著手,板著一張臉走了過來,他比岳母要沉得住氣,但眼神里的輕蔑和怒火卻絲毫不加掩飾。

  他走到還在演戲的張琪面前,裝模作樣地問了幾句,然後轉過身,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審判官口吻對我說道:

  「陳默,別的話我也不多說。現在,立刻,馬上,給張琪跪下道歉!」

  我挑了挑眉。

  跪下?

  「光道歉不夠!」張琪立刻從林月懷裡抬起頭,臉上掛著淚痕,眼神里卻全是得意和怨毒。

  「叔叔,他把我打成這樣,我的臉都毀容了!我還要去醫院驗傷!他必須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醫藥費!五十萬!一分都不能少!」

  五十萬?這女人真是獅子大開口。

  林月也趕緊幫腔:「對!爸,你不知道姐夫平時在家有多懶!他根本不出去工作,整天就知道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全靠我姐一個人在外面辛辛苦苦掙錢養著他!他就是個寄生蟲!現在還敢打人,這種人就不能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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