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媽做的飯太難喝,連續多天都給了老公喝,直到老公在公司倒地,醫生的話讓我懵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龍哥冷笑一聲,一腳踩在林浩的手指上。

  「啊——!」林浩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老子只認欠條上的人。誰欠錢,誰還。」

  王秀蓮看到兒子被踩,瘋了一樣撲上去,想把龍哥推開。

  「放開我兒子!你們不准動他!」

  她那點力氣,在這些壯漢面前,就像是螳臂當車。

  其中一個小弟不耐煩地一揮手,就把她推倒在地。

  王秀蓮的頭磕在了茶几角上,立刻見了紅。

  她顧不上自己的傷,只是趴在地上,哭喊著朝我的方向爬過來。

  「晚晚!救救你弟弟!你快救救你弟弟啊!」

  「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他要是出事了,我也不活了!」

  我站在那裡,無動於衷。

  我冷漠地看著林浩被那幾個人像拖死狗一樣從地上拖起來。

  看著他涕淚橫流,哭喊著「姐,救我」、「媽,救我」。

  我只說了一句話。

  「這是他應得的。」

  王秀蓮眼睜睜地看著林浩被拖出了家門,走廊里還迴蕩著他悽厲的慘叫。

  她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

  她慢慢地回過頭,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怨毒至極的眼神看著我。

  那眼神,仿佛要將我生吞活剝。

  她開始咒罵我。

  用我能想到的,和我想不到的所有惡毒的詞語。

  咒罵我忘恩負義,咒罵我鐵石心腸,咒罵我不得好死。

  我第一次如此平靜地,直視著她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睛。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我走過去,將那份錄音筆和保險單的複印件,輕輕地放在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轉過身,走出了這個讓我窒息的家。

  我再也沒有回頭。

  我知道,從我關上那扇門的一刻起,我和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那所謂的血脈親情,已經被他們親手斬斷。

  解決了家裡那攤爛事,我把所有的精力,都重新放回到了江馳身上。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們的婚房掛牌出售。

  這個城市,這座房子,承載了太多痛苦的回憶。

  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

  我拿著當初檢測剩下的藥渣樣本,找到了江馳的主治醫生。

  有了明確的毒源,醫生很快調整了治療方案。

  江馳的父母也從我口中,斷斷續續地了解了事情的全部始末。

  他們震驚,憤怒,但更多的是對我的愧疚和心疼。

  婆婆拉著我的手,老淚縱橫,「好孩子,是我們錯怪你了,是我們沒本事,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從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提過一句責備的話,只是默默地和我一起,承擔起照顧江馳的責任。

  一家人的心,前所未有地凝聚在了一起。

  一個星期後,奇蹟發生了。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江馳的手指,輕輕地動了一下。

  然後,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我正趴在床邊打盹,感覺到動靜,猛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

  他看著我,蒼白的臉上,慢慢綻開一個虛弱至極的笑。

  那笑容,卻比窗外的陽光還要溫暖。

  他的嘴唇動了動,發出了極其微弱的聲音。

  「我……睡了多久?」

  我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他看著我滿臉的淚水,眼神里全是心疼,掙扎著抬起手,想要幫我擦去。

  他又問了一句。

  「那個湯……你沒喝吧?」

  這一句話,讓我所有的堅強和偽裝,瞬間土崩瓦解。

  我握住他冰冷的手,貼在我的臉上,泣不成聲。

  「我沒喝……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他笑了,虛弱,卻安心。

  我俯下身,和他緊緊相擁。

  仿佛隔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我的丈夫,我的愛人,我的全世界。

  他回來了。

  在我和公婆的精心照料下,江馳的身體一天天好了起來。

  雖然還很虛弱,但已經能夠下床慢慢走動了。

  我們的房子也很快就賣掉了,拿到了一筆可觀的錢。

  我把我的計劃告訴了江馳。

  離開這裡,去一個溫暖的南方城市,重新開始我們的生活。

  江馳沒有任何猶豫,他握著我的手,眼神堅定。

  「我支持你所有的決定。你去哪,我就去哪。」

  出院那天,天氣格外好,陽光透過醫院走廊的窗戶,灑下一地金黃。

  我們辦好了所有手續,正準備離開。

  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蒼老而又絕望的聲音。

  是王秀蓮。

  「晚晚……」

  她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瞬間老了二十歲。

  「你真的……就不能原諒媽媽嗎?」

  我沉默了片刻。

  原諒?

  我該如何原諒一個為了錢,就處心積慮要置我於死地的母親?

  我該如何原諒,她差點讓我永遠失去我的丈夫?

  「從你決定對我下手的那一刻起,」我平靜地說,「我們母女的情分,就徹底斷了。」

  說完,我沒有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然後,我打開通訊錄,將這個陌生的號碼,和之前所有與那個家有關的號碼,全部拉進了黑名單。

  江馳從身後攬住我的肩膀,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

  他什麼都沒問,只是溫柔地說:「以後,有我。」

  我靠在他身上,點了點頭。

  我們坐上了去往南方的火車。

  窗外的風景不斷向後倒退,那些高樓,那些街道,那些不堪的過往,都隨著火車的疾馳,被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我靠在江馳的肩頭,看著窗外明媚燦爛的陽光,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知道,屬於我們的新生,已經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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