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薪838萬,表姐突然問工資,我說3800,我媽打來電話:你表姐全家來上海了,快跑!我愣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王芳也跟著站了起來,眼神卻在陳雪那一身名牌上滴溜溜地轉。

  陳雪摘下墨鏡,露出一張美艷又冷漠的臉。

  她象徵性地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然後,她轉向我,語氣關切。

  「小晚,最近工作壓力是不是很大?我看你都瘦了。上次讓你幫我買的那個包,客戶很喜歡,這是公司給你的獎勵。」

  她說著,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到我手裡。

  我捏了捏,至少有兩萬塊。

  「陳總監,這怎麼好意思……」我連忙推辭。

  「拿著,這是你應得的。」陳雪的語氣不容拒絕,「我們公司,從來不會虧待努力的員工。」

  王芳的眼睛都看直了,死死地盯著我手裡的信封,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陳雪把她的反應盡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冷笑。

  她話鋒一轉,目光凌厲地掃向王芳和李強。

  「聽說,你們是小晚的親戚?」

  「是是是,我是她表姐。」王芳連忙應道。

  「嗯。」陳雪拖長了語調,「我們公司對員工的背景和私生活有很高的要求。小晚是我們部門重點培養的對象,未來前途無量。」

  她頓了頓,聲音冷了下來。

  「但是,如果她的私生活受到過多的干擾,甚至影響到她的工作狀態和公司的聲譽,那我們就不得不重新評估她的價值了。」

  王芳和李強的臉色微微一變。

  「陳總監,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陳雪走到他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林晚是個獨立的成年人,不是你們的附屬品。如果你們繼續這樣無休止地騷擾她,給她施加壓力,導致她工作出錯,甚至被公司辭退。這個後果,你們承擔得起嗎?」

  她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王芳和李強的心上。

  他們被陳雪強大的氣場和話語裡暗藏的威脅,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只是月薪 3800 的小職員,被辭退了也就罷了。

  但一個被「重點培養」的未來之星,如果因為他們而被毀了前途,那他們就成了全家族的罪人。

  這個責任,他們擔不起。

  「我們……我們就是來看看小晚,關心關心她。」王芳的語氣軟了下來,氣焰全無。

  「關心的方式有很多種,但絕不是像現在這樣,成為她的負擔。」陳雪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的謊言。

  她說完,重新戴上墨鏡。

  「好了,我還有個會,就先走了。小晚,好好工作,別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影響你。」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轉身,踩著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客廳里,面面相覷,臉色慘白的王芳一家。

  我看著他們失魂落魄的樣子,心裡湧上一股久違的痛快。

  這就是降維打擊。

  對付這種市井無賴,講道理是沒用的。

  你只能用他們更害怕,更惹不起的力量,去碾壓他們。

  陳雪的出現,效果立竿見影。

  接下來的兩天,王芳一家消停多了。

  他們不再對我頤指氣使,甚至會主動收拾一下碗筷。

  雖然臉色依舊難看,但至少不敢再明目張胆地提那些無理的要求。

  出租屋裡暫時恢復了一種詭異的平靜。

  我趁著這個難得的喘息機會,在一個晚上,撥通了我媽的電話。

  這一次,我沒有指責,也沒有抱怨,只是平靜地,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從他們如何嫌棄出租屋,到如何逼我給李強找工作,再到小寶生病時,他們是如何用視頻威脅我,最後,又是如何被陳雪震懾住。

  我講得很慢,很詳細,不帶任何情緒。

  就像在陳述一個別人的故事。

  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

  我能聽到我媽壓抑的,粗重的呼吸聲。

  「小晚……」過了很久,她才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是媽對不起你。」

  「媽,我不想聽對不起。」我的聲音依舊平靜,「我只想知道真相。」

  「什麼真相?」

  「他們為什麼非要來上海?老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追問道,「你別再跟我說是為了來照顧我,這個理由你自己信嗎?」

  我的追問像一把尖刀,刺破了她最後的偽裝。

  電話那頭,傳來了壓抑已久的哭聲。

  我媽,崩潰了。

  她斷斷續續地,終於說出了那個被她隱藏了許久的秘密。

  原來, 李強在老家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學人賭博,輸了精光,還欠下了二十萬的外債。

  天天上門催債,在他們家門口潑油漆,寫大字。

  他們一家在老家已經待不下去了。

  走投無路之下,大舅媽和王芳才想出了這麼一招。

  打著「投奔」和「照顧」我的旗號,來上海躲債。

  本質上,就是想讓我當那個冤大頭,替他們還上那筆巨額的賭債。

  而我媽,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切。

  只是她心軟,念著那點可憐的姐妹情分,又害怕事情鬧大,我舅舅家會出事,所以選擇了對我隱瞞。

  她天真地以為,只要我讓一步,再讓一步,事情總會過去。

  「他……他們說,只要你肯幫忙,先借他們二十萬,他們以後肯定會還的……」我媽哭著說。

  「還?」我冷笑出聲,「媽,你覺得他們還得起嗎?一個遊手好閒,一個好逸惡勞,他們拿什麼還?」

  「我……我也不知道……我當時也是被嚇蒙了……」

  「所以,你就選擇犧牲我,去填他們的窟窿?」我問,聲音裡帶著一點我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悲涼。

  電話那頭,只剩下我媽更加絕望的哭聲。

  我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地掛了電話。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灑在我的臉上。

  原來如此。

  所有的謎團,在這一刻都解開了。

  他們的貪婪,他們的無恥,他們的瘋狂,都有了源頭。

  我沒有感到憤怒,反而有一種塵埃落定的釋然。

  當你知道了敵人所有的底牌,你就不會再感到恐懼。

  我不會替他們還那二十萬。

  一分都不會。

  但我會給他們一個「機會」。

  一個讓他們用自己的雙手,去償還自己罪孽的機會。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陳雪的電話。

  「雪兒,計劃可以開始了。」

  「魚兒,上鉤了?」

  「嗯,已經在我鍋里了。」

  電話那頭,傳來陳雪暢快的笑聲。

  我知道,這場戰爭,即將進入最後的收尾階段。

  第二天,我找到王芳和李強,表情嚴肅地告訴他們一個「好消息」。

  「我那個總監,陳總監,她有個朋友。」

  我看著他們瞬間亮起來的眼睛,不緊不慢地繼續說。

  「她朋友在上海遠郊承包了一個大型的生態農莊項目,最近正缺人手,特別是缺一個信得過的管理人員。」

  「管理人員?」 李強的腰杆立刻挺直了。

  「對。」我點點頭,「主要負責監督工人們幹活,盤點一下物資什麼的,活不累,很清閒。」

  「那工資呢?」王芳急切地問,這才是她最關心的。

  我伸出兩根手指。

  「一個月,兩萬。」

  「兩萬!」他們夫妻倆異口同聲地驚叫起來,眼睛裡迸發出貪婪的光芒。

  「包吃包住嗎?」 李強追問。

  「包吃包住。」我肯定地回答,「而且,因為前期比較缺人,對方可以預支第一個月的工資。」

  這個條件,簡直是為他們量身定做的。

  既能解決眼前的經濟困境,又能躲開老家的催債的人。

  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王芳和李強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狂喜。

  他們毫不懷疑這件事的真實性。

  畢竟,這是「陳總監」介紹的工作,在他們看來,這代表著權威和保障。

  「不過……」我話鋒一轉,故意設置了一點障礙。

  「不過什麼?」他們緊張地看著我。

  「對方有個要求。」我說,「因為那個地方比較偏,管理也嚴格,為了防止新員工干兩天就跑路,所以要求必須是夫妻倆一起去,可以互相監督,互相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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