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媽做的飯太難喝,連續多天都給了老公喝,直到老公在公司倒地,醫生的話讓我懵了

2025-12-15     武巧輝     反饋

  她衝進來,一把推開擋在我面前的王秀蓮,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王秀蓮!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果然是你!你就是個殺人兇手!」

  「你胡說!我沒有!」王秀蓮尖叫著反駁。

  「我親耳聽到的!還想抵賴!」

  病房裡瞬間亂作一團。

  林浩和公公拉架,婆婆和王秀蓮互相撕扯咒罵。

  我站在混亂的中心,卻感覺自己像一個局外人,耳邊一片嗡鳴。

  「嘀嘀嘀——嘀嘀嘀——」

  突然,江馳床頭的心電監護儀發出了尖銳急促的警報聲!

  那紅色的波形,變成了一條刺眼的直線。

  我的世界,在這一刻崩塌了。

  「醫生!醫生!」

  我瘋了一樣衝出病房,嘶聲力竭地呼喊。

  醫生和護士們沖了進來,迅速將儀器推到床邊,開始搶救。

  我們所有人都被趕了出去。

  我癱倒在冰冷的走廊地板上,看著那扇緊閉的門,悔恨的淚水洶湧而出。

  我不該跟他們吵架。

  我不該在江馳的病房裡跟他們吵架。

  是我,是我刺激到了他。

  我才是那個真正的,劊子手。

  搶救持續了很久。

  萬幸的是,江馳又一次被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

  醫生警告我們,病人現在的情況非常脆弱,經不起任何刺激。

  婆婆看我的眼神,充滿了責備和怨恨。

  我沒有辯解。

  因為我也同樣痛恨我自己。

  丈夫在病床上生死未卜,而我卻在為了那可笑的親情和他所謂的「家人」爭吵。

  從搶救室出來後,我整個人都冷靜了下來,一種近乎可怕的冷靜。

  我知道,王秀蓮那個「錯信偏方」的理由,是徹頭徹尾的謊言。

  這背後,一定隱藏著我不知道的,更黑暗的秘密。

  我必須把它挖出來。

  我請了一個專業的護工二十四小時照顧江馳,又拜託公公婆婆多費心。

  然後,我回家了。

  我騙王秀蓮,說公司有急事需要我處理。

  她沒有懷疑,只是叮囑我注意身體,別累著。

  回到那個曾經充滿歡聲笑語,如今卻讓我感到窒息的家。

  我直奔王秀蓮暫住的次臥。

  她之前說漏嘴的「擋災」,和林浩無休止的索取,像兩條線,在我腦中慢慢纏繞。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我心底瘋狂滋長。

  我開始翻找。

  衣櫃,抽屜,任何可能藏東西的角落。

  我希望能找到她買藥的收據,或者那個所謂「老中醫」的聯繫方式。

  但什麼都沒有。

  房間裡收拾得很乾凈,除了幾件換洗的衣物,什麼多餘的東西都沒有。

  我不甘心。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張床上。

  我走過去,掀開床單,又掀開了厚重的床墊。

  床板上,一個牛皮紙袋,靜靜地躺在那裡。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顫抖著手,拿起了那個紙袋。

  很薄,裡面似乎只有幾張紙。

  我深吸一口氣,抽出了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份保險合同。

  一份人身意外及重大疾病保險合同。

  我看著合同上的信息,瞳孔驟然收縮。

  投保人:王秀蓮。

  被保險人:林晚。

  受益人:王秀蓮。

  保額:兩百萬。

  我的目光死死地釘在合同的右下角。

  那裡的生效日期,清清楚楚地寫著。

  就在王秀蓮搬來我家,說要「照顧」我的前一個星期。

  轟的一聲。

  我腦子裡最後一根名為「親情」的弦,徹底斷了。

  原來,那碗湯,從一開始就是給我準備的。

  什麼助孕,什麼補身體,全都是謊言。

  她的目標,根本就不是讓江馳中毒,而是讓我,她的親生女兒,得一場「重病」。

  或者,出一次「意外」。

  然後,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拿到這兩百萬的保險金。

  去填林浩那個無底洞。

  江馳……江馳只是一個意外。

  他只是因為心疼我,替我喝下了那碗毒藥。

  他替我去死了。

  巨大的恐懼和被至親背叛的徹骨寒意,像一張無邊無際的巨網,將我死死包裹。

  我再也支撐不住,身體一軟,癱倒在地。

  我 clutching 那份輕飄飄的,卻重如千鈞的保險單,渾身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

  我沒有哭。

  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我的心裡,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的廢墟。

  原來,在我的母親眼裡,我的命,只值兩百萬。

  我在冰冷的地板上坐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下來,我才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

  巨大的打擊過後,我的內心沒有悲傷,沒有憤怒,只剩下一種詭異的平靜。

  眼神,卻變得異常冰冷。

  我拿出手機,將那份保險單的每一頁,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地拍了下來,上傳到雲端。

  然後,我把保險單原封不動地放回牛皮紙袋,塞回了床墊底下。

  一切恢復原狀,仿佛我從未發現過這個秘密。

  我回到醫院。

  推開病房門,王秀蓮正坐在床邊削蘋果。

  看到我,她立刻站起來,臉上堆滿了關切的笑。

  「晚晚,你回來了?公司的事忙完了嗎?」

  我看著她那張虛偽的臉,心中毫無波瀾。

  我走過去,主動拉住她的手,低下了頭。

  「媽,對不起。」

  我的聲音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哽咽。

  「前幾天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對你發脾氣。」

  「江馳一出事,我就亂了方寸,您別往心裡去。」

  王秀蓮顯然沒想到我會主動服軟,她愣了一下,隨即鬆了口氣,反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傻孩子,媽怎麼會跟你計較呢。」

  她又開始了她那套慈母的說教,「你就是太把江馳當回事了。夫妻嘛,說到底就是搭夥過日子。咱們女人,最終能指望的,還得是娘家,是自己的親人。」

  我聽著這些刺耳的話,心裡冷笑,臉上卻依舊是順從和愧疚。

  「媽,您說的是。」

  我的偽裝顯然很有用,王秀蓮徹底放下了戒心。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為我的計劃鋪路。

  我故意在王秀蓮面前唉聲嘆氣,說江馳的情況不見好轉。

  「醫生說,有一種進口的特效藥可能有用,但是非常貴,而且醫保一分錢都不能報銷。」

  我揉著太陽穴,表現出極度的疲憊和發愁。

  「我們家裡的積蓄,這次都快花光了。後續的治療費,還不知道要去哪裡湊。」

  我說這話的時候,用餘光偷偷觀察著王秀蓮。

  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一點不易察覺的精光從眼底划過。

  她嘴上安慰我:「別急,晚晚,錢的事情總有辦法的。車到山前必有路。」

  心裡,恐怕已經在盤算著那兩百萬了。

  當天晚上,我找藉口回家洗澡。

  臨走前,我將一個指甲蓋大小的微型錄音設備,悄悄粘在了客廳沙發底下的角落裡。

  王秀蓮,林浩。

  我要讓你們,親口說出你們的計劃。

  我要讓你們的醜惡,暴露在陽光之下。

  這齣戲,該由我來導演了。

  計劃的第一步,是斷了林浩的糧。

  我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繫方式。

  沒有了我的接濟,以他花錢如流水的德性,撐不了幾天。

  果然,兩天後,林浩又一次出現在了醫院。

  他直接衝到病房,看到我,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質問。

  「林晚,你什麼意思?拉黑我?長本事了是吧?」

  我沒理他,只是專心致志地給江馳擦著手。

  他見我不理他,更加惱火,直接上來搶我手裡的毛巾。

  「我跟你說話呢!給我錢!」

  我抬起頭,眼睛裡布滿紅血絲,聲音沙啞又疲憊。

  「錢,錢,錢!你腦子裡除了錢還有什麼!」

  我指著病床上的江馳,對他低吼:「你沒看到嗎?你姐夫還躺在這裡!家裡所有的錢都拿去給他治病了!我一分錢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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